究責只是過程,是一種手段,但絕不是目的,交情不能影響是非,我其實更痛惜那些不理性的交情‧‧‧
惡魔呀,我悲痛的便是我曾經引以為希望的民進黨同志,正要進行這項野蠻而又自欺的二二八誅連九族的“德政”,你也可能不知道,我就是民進黨的黨代表,而您可能更不知道,我也正是那外省籍的三等親之一,還好我父親只是個兵工廠的廠長,未曾掌握過任何生殺大權,不然我可能也在誅連九族的名單內,可是惡魔知道嗎?正因為我的省籍原罪,我評此事才較溫和,因為我顧及到有人會認為我是外省人,所以才反對才抨擊,如果我只是個單純的本省人,而正巧我又是民進黨的檔代表,我想我會評的血流成河,我更痛惜的是,我曾經的同志,羅文嘉,我曾經的好友兼師長許仁圖先生,你們的良知哪去了?讀聖賢書所學何事?為什麼你們能默視這樣的行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