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篇名: 連載小說~霸魔魁 第五章~
作者: 阿仁 日期: 2008.11.12  天氣:  心情:
第五章 ㄐ@抵達

在要通往魔族的通道前面,發生了戰端
氣氛異常僵硬,我、樺、月羽兒以及敵對的4條野狗
夜越來越暗,終於從野狗的後方走出了一個人影,披頭散髮,身穿黑褐色的風衣
陰險又噁心難聽的笑聲來自他的嘴裡:「桀桀桀…誰要先上?女狩魔師?魔之子?還是那個面露不凡的少年?還是一起上?桀桀桀……」
樺被這麼一激,才剛踏出一步就被月羽兒拉住,搖搖頭示意此人跟剛剛所遇到的那兩個魔族等級高出許多
正當雙方對持之際,遠遠的建築物上,站著剛剛神秘的黑灰衣人,正注視著這場即將爆發的戰場……
四頭野獸對上四個人,誰都佔不到便宜,只是月羽兒擔心待留時間太過長久,對於炙仁前往魔族的行程有所耽誤,不時有意無意看著天空夜色
「切!還不夠暗嗎?不知道矇可不可以出戰了?」
原來月羽兒心中早有算盤,她深知之前對上的兩個魔族怪物是魔族反對炙仁的勢力派出的,她知道不可能只是單單兩個如此簡單的魔物就停止攻勢,魔族一定是勢在必得不可甘休的,一定會有更恐怖的殺手出現
此時有意無意看著夜色的舉動,像似在等待什麼…被披頭散髮的怪人注意到了:「桀桀桀…不打算爭取勝算嗎?哎呀…桀桀…我先報上我的名字…以後的魔戰骸最響亮的一個…桀桀…我叫桀特…好好記住了!」桀特刻意說話,乃是想引開注意藉此發動攻擊,此打法正是他所專長的!夠陰險狡詐的!
「瞳盲老者…你站那一邊呢?桀桀……」桀特故意一直說著毫無相關的事情,好讓對手鬆懈其戒心、攻其不備
卻無奈瞳盲老者因天生殘缺失明,反而因緣際會下學會了用〝氣流〞感受殺氣,又或者代替眼睛去〝看〞肉眼看不到的東西,冷應了回去:「我老頭子…再這裡已經幾百千年了…看過的人都比你吃的米飯還多…還想來這套,陰我?」瞳盲老者已知道有其中一條野狗繞到自己後方,等待分心機會藉機攻擊,只見老者穩如泰山,絲毫未動搖,神情自若的說:「哎呀呀…可惜阿可惜…勸你不要阻止他們前進,我是中立的,誰我都不幫,不過…你還是別動的好!有人醒了…」老者似有若無的暗示著桀特,萬萬不可對炙仁一行人發動攻勢
我心中懸著樺,他身上大小傷口密佈,雖然樺剛剛有稍做休息且自我包紮一番,不過傷口還是沒有處理,又再慢慢泛出血跡,實在讓人擔心他會昏迷,我可能被逼急了,猛然推開樺,往前站了出去,裝腔作勢:「我老爸可是魔帝,趕快給我滾開!」
誰知道這麼一說惹來桀特更近瘋狂的嘲笑
「桀桀桀桀桀……魔之子好大的權威啊!我理所當然應該退下…不過,所謂的魔帝根本不需要開口昭告自己的身分,因為,他身邊的護衛便已顯示了他的身分、他的地位、他的能力!也就是不用鳥他是不是魔帝,只認他的貼身護衛,好似你身上沒那種東西唷!」
我倒吸了一口氣,暗罵:魔之子連根毛都不如…

我正在徬徨該不該再說下去之時,被我推開的樺搭上我的肩頭看了我一眼,隨即將銀槍再往前一震,一股不凡的氣息充斥整個場面,即使樺已經負傷臉色蒼白,他還是貫徹他的理念與信念,該往前就不需退後!
「貼身護衛…咳!你已經看到了…想戰不需多說,要來就打吧!」樺嘴角再次溢出紅色液體,我想上前卻被他左手格擋了下來
這些旁人看似平常的舉動,在我跟樺心裡卻是深知彼此的默契,我知道他就算只剩一口氣,也要把我送去魔族,堅決的眼神,而我則是更擔心樺的傷,我不想就這樣失去一個好朋友,慌張的把頭轉向平常很愛說現在卻安靜的像隻貓的月羽兒,緊張的說:「月羽兒!幫幫樺吧!他已經受這麼大的傷了,再打下去非常的不妙,還是我們逃吧?先找個安全的地方療傷再說!」
月羽兒依然不語,她當然知道目前的情況非常不妙,所以更需要思考,思考出最有勝算,又可以將傷害降至最低的方法,心裡盤算著是不是要賭一下……讓矇出來〝排除〞目前的危機,但是如果太早給魔族走狗知道了,只怕引來更多的襲擊,那要前往血染風采城更是難上加難!
那如果讓樺留下來斷後,炙仁肯走嗎?又再說炙仁目前唯一的戰力也只有那麼一個樺,斷臂求全更是對往後到達魔族領域前往血染風采城添上死亡危機,自己深知無法一人兼顧炙仁,哎呀…真是難題!
如果放棄這次前往的機會,只求安全退離,找安全的地方療傷,又哪裡才算安全?妖族必是不肯收留人類,而人類的狩魔本部又礙於炙仁身分,只想殺之以除後患…都不可行到底該怎辦?
正當月羽兒深沉的思考著,炙仁緊張的拉扯月羽兒的衣角瘋狂的吶喊,瞳盲老者的無視雙方戰火即將引爆,戰…已經染紅!
樺心裡知道…如不趕走眼前領著野狗的桀特,炙仁是無法抵達魔族領域的,有了想法便不再猶豫,提槍猛然一刺,目標竟然是為首的桀特
樺知道自己攻擊距離比對方來的遠些,與其攻擊毫無成果的野狗,到不如擒賊先擒王直接了當,再加上自己受的傷耗費了不少體力,只求短暫分出勝負!
可桀特雖顧著用話語擾亂敵心,仍是已經進入備戰狀態,一個風吹草動都可馬上做出反應,樺的先攻依然看在眼裡,這便是經驗!
縱然樺剛獲得了小白所轉化的妖威〝沉寂之風〞,且天生武運強盛,卻缺乏生死關頭最重要的一環─經驗值。
顯然這下刺擊撲了個空,樺回槍準備再補上一刺,不料桀特的經驗早已告訴他敵人的下一步攻勢,活生生把銀槍頭緊緊環握住,不讓樺抽離做出下一個攻擊,而身旁的三條野獸已經脫疆,往樺飛撲了!
樺見危機將至,猛然的將銀槍用手迴旋一震,赫然而出的〝岩爆〞將桀特緊握的手震開,隨即銀槍迴轉護主,〝嗖〞的一掃,三隻野狗紛紛落地,其中一隻更是已經腦袋破裂,首當其衝的狗血飛濺!
樺在這一攻一守,彷彿異常吃力,即刻蹲下喘息著,仍不忘將銀槍架前,示意不可靠近!
炙仁看的是心驚膽跳,更是擾亂月羽兒的思考:「月羽兒快幫幫忙啦!樺雖然利害,可是他已經受很多傷了!幫幫他啦!」
月羽兒自然是生氣了起來,但是他了解狀況,現在不是對自己人生氣的時候,戰力不能再減少,也跳入了戰局,留下緊張的炙仁
月羽兒跳到樺身旁蹲了下來,跟樺說起了他的計畫…拐我上鉤的計畫,真是機車到頂點!
「ㄟ!樺,你很辛苦喔!要不,參考我的意見輕鬆點,也可以藉此提升你家炙仁的勇氣…等等啊……」
像是在開小組會議般,兩個人交頭接耳,不時看到樺臉色鐵青隨即又緩和了下來,真不知道他們在討論什麼?
「真的要這樣嗎?如果你說的事情沒發生呢?」樺質疑的說
「唉唷!我帶你們來到這裡,哪件事情騙過你們?安啦!安啦!〝他〞一定會出來的!」月羽兒對樺笑笑隨即比了個OK的手勢
月羽兒也默默顯著不安,卻悄悄的收了起來,她不安絕對不是她的〝計畫〞,而是他發現不遠的某個樹頭上站著一個人,遠遠的注視著這場戰鬥,身穿黑灰色衣服的人!
狡猾勝過桀特的〝計畫〞開始了……計畫的要素只有一個,夠黑暗的夜色,顯然天色已經按下了計畫的開始鈕!
月羽兒的計畫就是…樺要想辦法激怒桀特,接下桀特的攻擊,而月羽兒會保護樺的安全!
桀特被樺的銀槍震開,一陣錯愕,隨即知道樺的銀槍是何屬性:「桀桀…岩屬性的槍啊…好槍,不過也要看使槍夠不夠份量,才能發威完全的戰力…桀桀…我看是很難喔!」
而原本在瞳盲老者身後的野狗,在沒人發覺的時候,也加入戰局,將原本三隻一體卻損失其一的攻勢,再維持依然三隻的攻勢
躺臥的狗屍體消失了,變成血水流回桀特身上,狗只剩下三隻,威脅雖然有減低,卻還是非常的可怕,而桀特依然不動,彷彿只想以逸代勞,只是靜靜的站著,但他也在心中盤算著,對付半死不活的耍槍小子是簡單,不過那女狩魔師如果插手,事情就麻煩了一點,他很討厭麻煩,就算只是多了一點點麻煩,他都寧可不幹,他在心裡已經有了隨時逃離的念頭
「喔!看來你的野狗並不能一直生出來啊?如果你只是一直生出野狗,真的有點棘手呢!看你站這麼久卻沒動作,我看你也不過這些料而已!」樺一次一次藉著戰鬥慢慢累積經驗、慢慢的學習觀察敵人,在往後的日子裡,只有變強再變強!
聽到樺這麼貶低自己,桀特莫名的發怒,雖然討厭麻煩,但更不喜歡被人看低,極其矛盾的心理就是桀特。
「喂!別再猶豫了,快打一打吧!我身體一直在泛血,很辛苦…快來死一死吧!」樺再這麼一激,桀特果然按耐不住性子,往樺跟月羽兒舖好的陷阱跳!
三頭野獸開始跳動,有規律的往樺的方向撲咬,而處於後方被動的桀特也大步向前準備採取攻擊,一陣猛烈的攻擊將要發生!
月羽兒暗提氣勁,隨即一個衝身,硬是將桀特擋了下來,接著連出四拳…啪!啪!啪!啪!最後以一個掃螳腿收尾
桀特對突來的攻擊當然是閃避不及,硬生生接了四拳,可卻感覺力道並不是致命般的重,彷彿意在牽制不在擊殺,而因前四拳並沒將桀特打的受傷,最後的一個掃腿自然是讓桀特從容閃過,最後卻是月羽兒與桀特對峙,而月羽兒好似故意將樺那邊的戰況用身影擋了起來
正當桀特感到納悶之際,樺整個人往上噴飛,口吐朱紅,銀槍更是掉落地面,野獸的攻擊奏效了!
站在後方的炙仁看到這種情況,心中燃起憤怒的火焰,豪不猶豫的衝向桀特,而此時與桀特對立的月羽兒老早已經跳開。桀特充滿納悶卻還是自然的喚回野狗做防備,不料此時的炙仁已經劍拔弩張衝到自己跟前,三頭野狗慢了,卻依然從炙仁背後撲咬,不知道炙仁是有所感受還是如何…地上黑影鼓動,看在月羽兒眼裡,勝負早已經有了結果!
而炙仁腦海裡跟心中竟然因為憤怒而不斷的湧現嗜殺狂意,他想擊殺此人!因為他一直逼迫自己的好友,炙仁不管自己是否有能力殺掉眼前的人,心中卻沒有任何退縮以及害怕念頭,他感受到自己正在變化,心裡只有個念頭…是那黑影又要出現了嗎?…便失去了意識……
失去意識的炙仁依然站立著,怒眼注視著桀特,但是從身上所散發的氣息異常的有壓力且灌滿了殺意,好像變個人似的,桀特本能的狂流冷汗,心中產生害怕、死亡、逃跑的念頭,那種就像是野獸固然兇猛,但是遇上天敵,身體不由自主不停顫抖的感覺,再加上炙仁所散發的壓力一點一點抽走桀特的鬥志與求生意志,桀特只想逃,畢竟失去獠牙的野獸已沒了攻擊性
黑影持續的鼓動,三隻野狗也是越跑越接近目標,終於炙仁進去了野狗的攻擊範圍,馬上跳上去撲咬,而炙仁腳下黑影默默的、靜靜的、悄悄的已經形個人體,聳立在野狗與炙仁之間,雙手微張,鮮血一觸即灑!
三頭野狗三口裂嘴三個不同方向的攻擊,一個上咬頸部、一個下咬腰部、一個右咬手部,黑影神態自若,首先朝頸部的野狗一個甩手,手像是變成最鋒利快速的劍,連哀嚎都找不到縫隙叫出,就迎向死亡;再朝腰部的野狗左手一個向下緊握,像是抓水果似的,狗腦噴灑而出,來不及反應的狗身體沒有了狗腦指揮,停不住衝力速度的拉扯,摔倒地上,腳仍不停的抽畜著;而對手部撲咬的野狗見狀,改變攻擊軌道,轉向了黑影後方的炙仁!就在攻擊即將奏效時,炙仁腳下的影子一個竄動,竟形成一把利刃,將狗腦一個貫穿,也是沒有哀嚎的結束!
而三隻狗的同時死亡,對桀特打擊甚大,額上紫光閃爍隨即黯淡了起來…可見妖威已經破滅,之後的桀特看到了月光,腦袋噴飛了起來……
這一連串的動作只花了黑影不到30秒的時間,危機排除了
一樣的,沒有任何一滴髒血滴到了黑影護衛的炙仁,一樣的不可侵犯
看在樺眼裡簡直不敢相信,這團黑影真是恐怖到了極點,還好是我們這方的,不然…根本沒有曙光會照向我們這邊,也難怪月羽兒敢慫恿我們去改變魔族…真是超霸道的力量,也笑了起來,想著〝計畫〞是順利完成了!
原來樺的噴飛是沒有受到任何傷害,乃是自己故意口吐朱紅給炙仁看到的,而月羽兒則是在替樺做掩飾故意擋著的
當然,月羽兒也有向樺解釋,妖威是妖的化身,能力強弱全看宿主內心力量,意志越是堅定越能發威百分百,而炙仁尚處於猶豫害怕的狀況,故黑影沒有現形,所以需要一個意念轉換,讓黑影解放。就擬定了這個假受傷的計畫,讓炙仁發怒解除黑影的束縛
妖威又分了幾種…有形、無形、寄體,比如炙仁身上的黑影就是寄體型,矇是個有意識的影子,戰鬥能力特強,卻無奈有個目前還是膽小鬼的宿主,也因為炙仁意志現在不堅定,矇也似有若無的存在,如果往後意志越來越堅定就能長伴左右,是一股強大的戰力。再其次是有形,比如可以變成武器、盔甲、盾牌、繩索,好比你手中的小白名喚沉寂之風,這種類型多半看妖的意志強不強,也可變回成妖。看來小白根本不想變回成妖嚕!最後是無形,比如、風、火、水這類眼睛所看不到的能力,霧、霜、雪、雨都是。
樺只是默默的聽,學習他所不知道的事情,對樺來說是一種興趣,而等我張開眼睛恢復意識,已經在崎魔路上了,不同的是,我又再次看到黑影了,顯然之前我所看到的不是幻覺,他是在保護我!
一路上,月羽兒一直向我跟樺解說一些能力啦、內心能量啦、妖族勢力、人族滅亡、改變魔族的事情跟道理,我則是不時張望旁邊怪異的風景,帶領著我們前往的就是背著龜殼的老人。
月羽兒說人族想游走其他兩個領域,一定要界迴者帶領才能通過,不然結界的龍捲旋力跟壓力會活活殺掉誤闖的人類,界迴者可以斟酌要不要讓其通行,而界迴者乃是可以穿梭各個結界、通路之人,在帶領過往人通行時,會變成一把火把。
嗯…龜殼形狀的火把,夠怪異!
而這些都不重要,最讓我好奇的是我之前所遇到黑影,聽月羽兒說他有個名字─叫矇,且說他是暗黑影妖裡面最強的妖,被魔帝所收復之後,便追隨魔帝成為貼身護衛,是寄體型的妖威。也說了魔帝的象徵就是矇。矇的冷漠無情,正是魔帝最強的守護,且跟魔帝意念契合,可使魔帝越戰越強,但在人族矇的出現有所限制…只能固定在夜晚!
也跟我說了我爸是個好魔,常會來人族觀看,只要有一些魔族流浪者進到人族獵食,我爸都會驅離,非常平易近人且仁慈。對於他的過世月羽兒覺得事有蹊蹺,但卻查不出個所以然來,也就做罷。
至於月羽兒被我爸救過且私下交代要保護我的事情,暗中調查我一段時間,等月羽兒確定我沒被魔心侵蝕才鬆一口氣的答應,我爸也跟月羽兒說:「改變魔族需要炙仁善良的心。」拜託她跟狩魔本部說,以協助我統領魔族,無奈月羽兒說本部都是固執的老頭,根本說不動
月羽兒再三強調,我要堅定意念,矇才會有足夠的能量保護我,而我每每在矇出現都會有暈厥之意,乃是跟矇的意念尚未同步化。
反觀樺在要通往崎魔路時,那個龜爺爺有給樺一點補品,樺吃過後氣色好多了!
最後終於到達了魔族領域,告別了龜老者,開始了艱難的旅途。

故事回到了一開始……噁心的風景,濃烈的血腥氣味讓人窒息,滿地的可怖骸骨,如果沒有親身經歷根本不可能相信置身這種讓人欲嘔的場景。
一路上聽月羽兒解釋說明,我終於了解自己該做的是什麼,也要把持自己內心善良的一面,一直堅持下去,朋友夥伴的幫忙才會奏效,很艱難但非這樣做不可,為了人族…不行也得行!
經過了之前所經歷的怪事,再加上我有跟矇,小聊天了一下,矇真的超級不愛說話,我在崎魔路通道裡一直跟矇說話,我說了20幾句,他才「嗯……」好像很不耐煩的勉強回了我一個〝語助詞〞真的是很悶的一個人!
不過這樣斷斷續續的聽矇也說了不少事情,他說了他跟我老爸的因緣際會,再次強調了我爸真的是個好人,無意間救了被魔族流浪者追殺只剩一絲氣息的矇,不但沒有將其吸收吃掉,反而是照顧矇直到矇恢復了傷勢,我爸見矇傷勢已經好多了,便私下將矇欲送回暗黑影妖的部族,矇深感魔帝的善良便毅然決然放棄返回部族的機會,從此變成魔帝的貼身護衛,凡存有敵意的靠近魔帝必死!
也跟我說回到魔族必須小心的人是哪些,因為這些人私底下的偷雞摸狗,矇都看在眼裡,而我爸也是知道的,但念於同族情誼便沒做任何動作,且魔族本就是殺戮的種族,沒有強大的威嚇能力根本無法阻止族人前往人族獵食!
而我跟我爸天生的能力實在相差太多了…需要夥伴的幫忙,魔帝是天生傲然而生的霸主,而我則是另一種不平凡的氣息,各有優缺點,需要懂得自己才能發威所長,不用害怕縮…只要相信自己的夥伴、相信矇、相信自己可以就做得到!
就這樣我跟矇我10句他1句超怪異的對話結束了,矇最後仍是特別強調小心〝魁影玀梟〞…特別特別的要小心,雖然我沒見過他也不知道那個魁影玀梟是誰,矇依然再三強調!
而樺跟月羽兒一整路也是不停的在聊天,月羽兒心知往後的路途會更艱難,藉著短暫的時間教導樺一些狩魔師基本的氣流變換、氣流調息,也跟樺提議說:這次事件如果結束後,對武術或者槍法真有興趣,可以往狩魔本部去一趟,雖然那些老頭固執歸固執,手上功夫還是不可小看,可以學學!也偷偷跟樺說了小白的事情,現在情況很混亂,要隨時注意仙族…雖然仙族不特地獵殺人族,可是漠視魔族的嗜殺性,也是一股威脅,不得不防!
唯一可以依賴的只剩下妖族,要好好利用把握手上銀槍─沉寂之風!
在我們這樣閒聊的走著,不知不覺已經看到一座城堡,整個紅色的城堡,想必然是已經快到了─血染風采城!

原本在樹頂上觀看戰況的黑灰衣裝扮的人現在正微蹲著,而他的前方坐著四個老人,四個人卻有同樣的表情,都顯示著緊張、不安、輕視,突然其中一個老人赫然站了起來,質疑的問著蹲著的黑灰衣人,:「你說什麼?那臭丫頭真的跑去做那有辱先祖的事情?還帶了五張鎮妖符?真是亂來啊!」
「報告玄四宗,是的!屬下親眼所見,可見月羽兒心意已決,真不懂的思考後果,且偷帶玄宗法門之器具出走,沒有經過庫室守門人同意,算是擅闖,而擅闖器庫室如此重地,更是罪不可赦理應當場擒回,處以一死…」
無奈此黑灰衣之人,一句話未說完,一個字音尚未發完,已經當場血肉紛飛,沒有機會再將未說完的話說完,完全的不明白自己怎會莫名的死亡,帶著滿腦疑問的死去…反觀見到這突來的事件發生,玄四宗這四個老人好像早就料到,並沒有被驚嚇到,反而對著漆黑無人的森林繼續說著:「嗯…最強的狩魔師,連怎麼出手我們都還看不出來,不過你的家族可真會惹是非啊!」
玄四宗繼續說著,而不遠處緩緩走出一個人,一個用沉默來回答玄四宗的問題跟質疑,此人雙眼有神,身著淡藍色新式道服。
何謂新式道服?就是玄宗法門研發的適合戰鬥的衣服,可以提升術者的施術效能、施法速度,而最重要乃是穿著此衣,不但提升術的攻擊能力,更可以增加術士唯一弱點的強化,近身是一切將術法提升到最高境界的修練練者的死穴,一旦被敵人近身,再擁有多強大的術都無法使用或者發威應有的威力,因為術者通曉術的暴發距離,以及該怎樣的距離才能發出最大的傷害。
而自己跟敵人短兵相接,術者並不會特地去鍛鍊體能,所以接不下對肉體的猛烈攻擊,再加上近距離施法對不能承受攻擊的術者其傷害會比敵人來的更大,畢竟學有專精無法兩者兼顧。玄宗法門當然知道術者唯一的弱點,又更是狩魔師一族器具最強的一個組織,便研發出這新式道服─術戰鎧!
不過術戰鎧實用歸實用,想穿上它可是不簡單的唷!它因為需要驅動術者的體能,而術者本能根本沒有任何鍛鍊,平白的的體能強化必然是有代價的,會不斷吸食穿著者的術力,以維持效能,所以當術者術能揮發殆盡,依然難逃死亡。
也因為這樣,能穿著此術戰鎧必是個高手才能維持強大又持久的戰鬥能力,玄宗可不是每個人都發配的,可以說是狩魔師中強者的象徵。
而此人更是狩魔師一族強者代表,此人走至突然爆炸身亡的黑灰衣人的地點,就這麼站著,彷彿黑灰衣人只能在自己腳下給踐踏,非常的對比,且此人沒有像玄四宗下跪,必是別有來頭。
其中一個玄四宗開口道:「東羽,這樣平白無故擊殺自己人,你會不會太不把玄宗法門的規定放在眼裡了,你眼裡還有我們玄四宗嗎?」
原來讓黑灰衣人爆炸的就是緩緩走出的人,更是狩魔師中的強者,月羽兒口中的哥哥─傾東羽!
另一個玄四宗再接著說:「哼!不要忘記了,你身上還穿著術戰鎧,你身上還流著狩魔一族的血,就還是得依照狩魔的宗旨,斬魔除妖!」
「而妳們家族的女氏,簡直無視狩魔一族的理念,處處與我們玄四宗作對,背道而馳,你對得起你的家族先祖嗎?」玄四宗指責著
玄宗法門超級的重男輕女,不管自身家族多麼有權威,有多麼有能力的女兒,都一律沒有任何發言權、地位,非常的腐敗。
這也是為何狩魔一族總是居於少數,不把女性算為戰力,而有著天生優越能力的男孩子本就是為數不多…傾東羽更是目前狩魔一族中最天生優異的資優生,頗受玄四宗青睞。
「就算是你的親妹也不得如此放肆,你要怎麼給我們玄四宗交代?」其一的玄四宗仗著一點點的錯誤死咬著不放拼命的咒罵,好像完全不去考慮月羽兒的想法與立場,也對…他們這些老頭本來就是咄咄逼人來維持他們僅剩的權威,可…他們遷怒的對象搞錯人了!
傾東羽雖然是狩魔師中的佼佼者,且忌惡如仇,惡即斬的理念始終如一,惟獨,超寵妹妹,一旦遇到與妹妹有關的事情會失去應有的態度,很難冷靜。
平常的傾東羽超絕然的冷靜,斬殺魔族、妖族豪不手軟,如今玄四宗一再一再的指責月羽兒,他……已經失去了氣度與冷靜,顯然剛剛的〝人體自然爆炸〞是他宣洩的方式,他只是依然站著,四周卻因為玄四宗的咒罵產生變化,每罵一句有關月羽兒的事情,空氣中就多了份壓力,漸漸的玄四宗說不出話了,只是一直看著站立的傾東羽。
傾東羽心中異常的憤怒,他非常的想擊殺眼前的四個已經固執到絕種的化石,可他還是壓制了下來,不能選在這種時候下手,只會讓妹更為難,他要忍…等待最好的時機享受殺死這四個老人的快感。

時間往前推了三天,一個夜晚月羽兒偷偷跑到了自己的廂房,跟自己說了她所要做的事情,自己只是靜靜的聽偶爾跟妹稍做推測解釋之類,不時看到妹堅決的神情,實在有所動容,妹也說的很清楚,藉著人族的魔之子把魔族從內而外的改變,是省去最多流血事件的方法,妹也說她有跟玄四宗報告過,可是玄四宗固執的推翻妹的想法,連解釋都不給機會,妹覺得不能再拖,便私下跑去幫魔之子了。
妹真是幸福…可以不顧一切的做自己想做的事情,我卻還是被關在這牢籠裡,想著想著便讓妹放手去做,我能幫的只是設法拖延玄宗法門的追問以及發動追輯令…就算殺了玄四宗也無所謂,我心裡這麼想著。

四老終於停話了…傾東羽才慢慢的開口:「說完了?怎麼做?」
「馬上把她處死,停止這啼笑皆非的鬧劇!」玄四宗說
這話一出,突然的轟隆聲四起,竹枝瘋狂的擺動好似要斷掉的樣子,這一切的變化都是因為一個人的氣勁不斷的上升,傾東羽身上更是流出極強盛的殺意,且雙眼瞪大,雙手竟然結出法印,攻擊型態的法印…需要雙手合印方可結出的〝空壓印〞,傾東羽一手一印,真是個天才,百年才這麼一個吧!
空氣不斷不斷的被傾東羽的氣勢推出這個空間,四老頓時感到呼吸困難,急急忙忙改口說:「咳咳…隨你的意思去做吧…但是不管你用什麼方法,月羽兒必須回到玄宗法門,接受審判,這樣…咳咳…你滿意了吧?」
尾字一收聲,空氣恢復正常,竹枝回到了它應該要有的筆直形狀,一切又歸於平靜,只剩四老看著不發一語的傾東羽默默的走出這個竹樹林…連答案都不用給,就這麼走了出去!
「真可怕…這就是天生的術者所散發的壓力…」玄四宗驚訝恐慌的說

另一方面帶著荒咬命令的嬌爪,已經把消息散佈出去了,雖然狗群貓群一陣錯愕,卻妖族乃團結為優點,還是紛紛嚴守自己的崗位,首領的命令就是一切,不用思考太多。

而在炙仁一行人前往的路線不遠處的血染風采城裡面…
魁影玀梟、玫瑰、妖婆秀蓉等三人,竊竊私語著令人害怕的陰謀,仙族的第一波攻擊已經越來越逼近眉頭,慢慢倒數著…仙魔大戰將再度掀起風暴!
魔城裡唯一沒跟著開小組會議的人,雷雨怒擊一角,努力的操練部隊,突然的一陣風,讓一角皺起眉頭說:「血腥的味道開始濃厚…大戰即將開啟,魔帝啊,我最尊敬的主子,希望你能保佑你的〝希望〞能堅持下去!」
隨即便更嚴格猛烈的操練部隊!

所有人都離不開命運的齒輪,默默的不能拒絕般的轉動,一切即將爆發!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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