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 我是到台北市某個豪宅當保全警衛, 這是一棟, 一戶一億至兩億的豪宅, 侯佩岑也來參觀過, 她以後若結婚, 會住在離我警衛室約三十公尺旁的另一棟豪宅, 只不過她那一棟, 現在還在施工, 我所在的這棟豪宅的住戶, 住的是一些珠寶商, 證券商, 建設公司……….的董事長的老婆及小孩, 只有三四戶, 是總經理或副總, 當然, 我也知道侯佩岑為什麼會選擇旁邊那一棟, 這些住戶, 偶爾會在一樓宴會廳, 請晶華酒店的外燴, 來宴請賓客, 所以, 這半年來, 除了這些董事長的老婆小孩, 司機與管家及傭人, 及他們的親戚朋友之外, 還接觸過一些所謂的名人………
一樓的大廳約有兩百坪, 每一天我上班時, 都放著我以前十幾年聽有點膩了, 但還算蠻喜歡的八九個古典音樂專輯, 給經過大廳, 或在大廳的人當背景音樂聽, 有趣的事是, 半年多來, 我都一成不變地放, 卻從沒有一個人, 來嫌過我放的音樂. 或來跟我說聽膩了, 要求我換新鮮一點的. 不過, 我知道, 好像有人趁我放假時, 會跟我們的女總幹事, 打聽某些曲目的名字, 因為, 有一次我放假在家時, 女總幹事, 突然打我手機來, 問我某個音樂叫什麼名字, 當我告訴她正確曲名之後, 隨口問著她, 妳怎會突然想打電話來問我這個, 沒想到, 她蠻反常地都不回答我, 就馬上回我說, 我現在很忙, 才讓我笑著說, 好啦, 妳去忙吧! 這裡的董事長或高階主管, 他們個性, 幾乎都蠻低調., 他們一定有他們十分專業的地方. 但我心裡卻從不好奇他們的專業, 只好奇著他們是怎樣個性的人, 以及他們看人, 用人的能力到那種程度去了, 但因為我早就懂了, 人的嘴巴, 為了利益, 常都會騙人的這個道理, 所以, 我只會相信我的觀察力……….
這裡的董事長, 他們都有一個共通點, 十個有七個, 都曾在一樓大廳, 趁四下無人時, 突然找一個話題, 主動來找我聊幾句, 我都會開心地笑著, 順著話題, 陪他們聊一下, 但都聊沒一會兒, 他們都會突然表情若有所思似地, 又不聊了………但如果帶著他們的家人散步回來, 當我幫他們開門時, 對我都是蠻溫和客氣的表情, 因為我的個性較被動, 沒人來找我聊天, 我也不會主動去聊, 就算來找我聊, 我也是說到剛好處, 就避口了, 免得得罪到人,
加上有可能是, 我有時候, 會一不小心露出小孩子氣個性, 有一次, 有個董事長他穿休閒便衣, 帶著一個蠻不錯的地球儀回來, 當我幫他開門時, 沒想到, 他突然用著對他朋友或親戚說話的那種自然語氣, 對我輕鬆似笑著說, 我剛去買一個地球儀回來, 才讓我忍不住開口笑著說, 不錯啊, 還蠻好看的, 是買給小朋友的啊? 沒想到他馬上收起笑容, 微愣了一下, 沒說話, 我才尷尬地趕緊笑著說, 對啦, 擺在書桌前, 會很有全球觀喔! 沒想到, 他認同似地點個頭說, 嗯! 就馬上轉過身去, 沒想再跟我說話了, 突然有一絲心情悶悶似慢慢地走進大廳
有一個女總經理, 年紀比我大約六七歲吧, 可能是工作壓力大, 不管對我們保全, 或女總幹事, 講話語氣都有一絲兇兇的那樣, 表情都蠻嚴肅, 不太愛講話, 但對我還算客氣, 只不過也是不太愛講話, 表情也是蠻嚴肅, 卻沒想到有一次, 我看著她跟她老公散步回來, 我要去幫她開門時, 她就已經自己先打開門, 卻突然開心地笑著說, 這一次我比你快! 讓我當場趕緊對他們兩夫妻點點頭, 忍不住愣著說, 對啊! 妳比我快, 當我回到警衛室內, 心裡才忍不住有些好笑地想著, 沒想到連一個女總經理, 也愛玩這種有點無聊的遊戲. 還忍不住猜想著, 說不定她回到家裡, 沒多久可能會懊悔著, 依自己在公司的身分地位, 怎去跟一個保全比快, 除非她都能懂我以前的過去, 才不會覺得沒面子, 要是又讓她發現, 我剛剛跟本沒在跟她比快的心態. 那我的麻煩不就又來了,
這裡的小孩子, 我知道, 有幾個對我蠻有好感, 那麼多小孩裡, 只有一個讓我心裡疑似, 長大後可能蠻有些機會, 會變成聰明絕頂的人物, 是有個正唸國中, 個性蠻光明正大, 眼睛十分明亮, 蠻聰明, 常十分好奇地跑來警衛室, 笑著問我警衛室裡的一些設備, 常好奇著, 我們都怎麼保護這社區的………一開始, 他都光明正大, 帶著開心似的樣子叫著我, 警衛, 但他父母, 只要剛好在旁邊, 都會笑著馬上糾正他, 沒有禮貌, 要叫警衛叔叔,…….但有一次他頑皮似, 突然跑來警衛室裡笑著問我, 你叫什麼名字, 我笑著說, 俊傑啊, 沒想到, 他聽了馬上開心反問著我, 那我以後可以叫你俊傑嗎? 我聽了馬上忍不住笑著說, 當然可以啊! 你想叫我俊傑, 或警衛或保全, 都可以, 反正都是我啊! 他聽了開心笑著點頭說, 俊傑! 接著馬上又指著警衛室裡的平台式對講機頑皮似問著我說, 你們都是用那個電話跟樓上住戶聯絡啊? 才讓我一邊想著, 他都已經問懂了七八成了, 一邊忍不住笑著唸著他說, 你這頑皮鬼, 你爸爸媽媽花那麼多錢讓你唸書, 你以後要是來當警衛, 你不怕被罵嗎? 沒想到, 他反應很好地馬上開心笑著說, 我不是頑皮鬼啦, 我的同學都叫我乖鬼, 你以後也可以叫我乖鬼! 我聽了馬上笑著說, 好啦! 乖鬼, 正當我等著他又想聊些什麼時, 他的眼珠突然轉一下, 馬上開心似地轉過身, 又跑去跟其他小朋友玩了……..
這裡的小孩子, 都被保護的很好, 每次到大廳來玩, 外傭常都會跟著下來陪伴, 連那種五六歲的小孩子, 想喝個白開水, 都要跑來警衛室, 用著有些可愛的模樣對我說, 我想要喝水, 一說完, 等著我幫他倒水似地, 安靜地一直望著我……. 每一次, 我都會撥個空, 當成自己小孩那樣, 走去交誼廳, 拿瓷杯倒水, 給他們喝, 我常喜歡看著他們, 喝水有些可愛的模樣, 忍不住回想著我小時候的事…….
記得, 有一次, 有個四歲小女孩, 跟其他四到九歲的小孩子玩到一半, 卻突然跑來警衛室, 反常地, 用沒有可愛似的模樣, 對我慢慢似地說著, 我不敢一個人搭電梯回家, 說完, 安安靜靜地一直望著我……讓我當場有些愣著想著, 不會吧! 這是自己家大廳裡的電梯, 只是一樓到八樓而已, 怎會不敢搭? 而且這還是豪宅呢? 於是, 我只好陪著她, 搭電梯上八樓……. 我跟我保全同事, 交班時, 忍不住跟他稍微笑著抱怨說, 在這裡當保全, 有時候, 我覺得都快變褓母了, 當我跟他描述這四歲小女孩不敢搭電梯的事後, 沒想到, 他馬上笑著跟我說, 你這不算什麼, 說他當班的時候, 才誇張! 說有一個唸國中的小孩, 突然指著警衛室裡地上, 剛買沒多久的電風扇, 問著他說, 那是什麼東西啊?
在這豪宅裡, 除了小孩子之外, 半年來, 我接觸過那麼多的大人物, 或說企業家及名人………, 唯一讓我疑似聰明絕頂的人物, 只有一個, 是一個對自己公司每個員工, 態度一向都蠻親切的女孩子, 雖然是個副總, 卻一絲主管的架子都沒有, 這女孩子, 其實是一個某公司董事長的二媳婦, 因為, 有一次, 她沒講話時的反應, 快到讓我這種不是沒見過世面的人, 心裡都會忍不住當場十分驚訝愣著想著, 哇, 這女孩子反應好快, 以及, 有一次, 她突然不動聲色似地, 用著十分平靜的神情, 看著我面帶微笑客氣地, 帶著她的一個員工進宴會廳 , 但因為她已經結婚了, 所以, 我就不想好奇她了, 不然, 我一定會破例, 故意找個話題, 很主動去找她, 用很快的速度, 好好地聊個一小時, 我就會知道, 她到底是不是那種聰明絕頂的人物,
在這裡, 我較常注意的事是, 夫妻之間的相處情況, 那麼多對夫妻裡 只有一對家裡開著凌志450油電混合車, 蠻喜歡研究或收集古董的夫妻, 讓我感覺真的還蠻不錯, 因為老婆都會有些依畏似地, 挽著老公的手走出門, 每當我看著這樣的情景, 都會讓我不知不覺, 開心地想起了我以前跟我初戀女友, 在一起時的樣子……..,
其實, 這對蠻喜歡古董的夫妻, 最大的小孩, 已經唸研究所, 是一個蠻帥氣斯文帶些才氣的男孩子, 有一次, 他開著車回來, 我在車窗口告訴他, 你們家有訪客, 你的車位, 被你們家的客人停了, 他馬上笑著說, 那麻煩你幫我找個車位, 我說, 好! 沒想到, 他馬上開心地說, 你上車吧, 我載你下去地下室, 讓我當場愣著回說, 我現在是警衛, 不好啦, 看著他突然有些失望的表情, 才讓我趕緊笑著說, 我馬上走下去, 幫你找車位………
其實, 我才不想上車, 是因為, 我不想引起, 我女總幹事的忌妒心, 加上我知道她會調閱監視器, 雖然, 我有聽過另一個保全同事說, 她下班後都會學佛打坐的事, 當然囉, 沒人會承認自己有忌妒心, 我只不過是從她經常跟我批評, 另一個保全同事, 說他看高不看低的個性, 以及我在上班交班時, 常看另一個保全同事, 都會跟她搶著去跟住戶說話求表現, 而看出來的, 因為, 一個主管會跟下屬爭, 這很奇怪, 加上, 我很懂, 只要握有權力的人, 一旦起了忌妒心, 總能找到冠冕堂皇的理由, 叫人走路, 還能說的理所當然, 一付振振有詞的樣子, 十個有八個, 聽了都會認為很有道理……... 讓人絲毫察覺不出來, 這個握有權力的人, 心裡真正的想法.
於是, 每當她氣著跟我抱怨說, 要是別的總幹事, 早就把他換掉了, 我都會故意誇獎說, 妳這個人, 心很軟, 其實, 我會故意這麼說的原因, 只是怕她真的把我另一個保全同事換掉, 免得, 我一直都在帶新人..........雖然, 她嘴上這樣說, 但我一點也沒覺得她是心軟的那種女孩子, 不但精明, 專業, 還很有企圖心! 我常覺得, 另一個保全同事, 雖然, 他待人是依人的身份地位, 而態度有蠻大的落差, 看高不看低, 是沒錯, 但還蠻好學, 積極上進, 很想當主管, 而且, 十個人有八個, 都會愛名愛利, 這又有什麼好挑惕
但除了這對夫妻之外, 不管更老一點的夫妻, 或年輕一點的夫妻, 我都覺得還好, 別說看不到, 我跟我初戀女友在一起五年的感覺, 也看不到我跟我第三個女友, 以前在華電相處, 當同事的那兩年, 從頭到尾都還蠻開心的感覺………. 甚至看著有六輛名車的且在這豪宅裡, 買了三戶某董事長的兒子, 一會兒開著三百萬的BMW, 一會兒換著保時捷, 一會兒又換開法拉利, 正要經過我警衛室門口的那一刻, 我才會看到臉上突然有一絲絲開心似的神情, 但出去兜風, 沒一兩個小時, 又回來時, 那種開心似的神情又完全都沒了, 而且, 就算換著跑車出門, 也不見得每一次, 都能看到臉上有開心的神情. 而且, 看著他們經常出國旅遊, 也沒看過開心的表情, 頂多有幾次, 是看到有些輕鬆愉快似的表情罷了.
記得, 有一次我跟女總幹事, 忍不住納悶笑著說, 法拉利比保時捷貴了一倍, 引擎聲怎反而比較難聽, 女總幹事聽了, 只馬上笑著虧我說, 那是你們男人, 才會喜歡這種車! 我聽了, 馬上不以為然笑著說, 不見得吧, 要是我很有錢, 也只會挑那種跑起來, 又快又安靜的車. 上班三個月後, 我常都會回想起了, 我阿嬤嫁給我阿公時, 也算是那個年代, 嫁進蠻有錢的人家, (我阿公成家立業時, 從曾祖母的五十甲地, 分
到了十甲地, 只是我出生時, 我阿公因耕者有其田, 變窮了, 也沒地了, 家裡只剩一個長工). 只是我一直不很懂我阿嬤, 為什麼從來都沒要我好好念書, 賺大錢, 好回到以前, 她年輕十八九歲時, 嫁給我阿公時, 家族裡那種很有錢的光景? 的這一件怪事…….. 當我每天十二小時, 相處三個月後, 用我的觀察力, 幾乎體驗了這些蠻有錢人的生活後, 我才突然完完全全明白了, 為什麼從小最疼我的阿嬤, 一直到臨終前, 怎麼從來沒跟我說過, 要我以後要努力唸書, 賺大錢, 以及我小時候在嘉義, 為什麼每當有那種對我有好感的長輩, 彎著腰對我鼓勵著, 長大以後, 要好好努力唸書, 賺大錢喔, 我阿嬤每次在旁邊聽了, 都只是笑著摸摸我的頭, 都不說一句話............, 也從不會像我爸媽那樣, 要我聽這個長輩的話,
記得, 我小時候, 每次過年, 我阿嬤都會偷偷給我兩個紅包, 都要我不能跟任何一個人說, 到我阿嬤過世前, 我都沒跟任何人說過, 我阿嬤有十幾個內外孫, 就最疼我堂姐和我, 記得, 在明新工專四年級念到連續二一被退學, 我還曾在心裡埋怨過我阿嬤, 要是有跟我說過一句, 要我好好努力念書, 以後賺大錢, 依我從小那麼地聽她的話, 我也不會因貪玩或交女朋友, 念到連續二一被退學了, 我阿嬤過世後, 我也問過我堂姐, 阿嬤有沒有要她以後賺大錢, 我堂姐也滿臉失望地說沒有,
當我完全弄懂了這件, 從小到大, 從沒有任何一個親戚, 能回答我, 我也弄不太懂的怪事之後, 才發現我阿嬤還是很疼我, 每當我在警衛室上班空閒時, 總忍不住望著外面的天空, 開心一直想著我阿嬤的樣子……還忍不住羨慕起了, 清晨外面的麻雀小鳥, 那種能夠在天空中, 漂亮好看的樹枝間, 自由自在地飛翔…… 有時候, 兩兩相隨, 一會飛那, 一會飛這, 除了找吃的, 那種無憂無慮, 想去那, 就去那, 自由自在的那些模樣………..總忍不住用著開心的心情, 做我當一個警衛保全該做的事,
只不過, 又變成了, 這些身價有好幾億或更多的住戶, 可能有時會有點搞不太懂我, 我都上班五六個月了, 怎從不像其他同事, 或女總幹事, 常藉由見面時, 想去跟他們攀攀關係, 還都能這麼開心地, 一直面對著我的工作, (例如, 女總幹事會當著他們面前, 立刻上前, 滿臉興奮高興地, 摸摸小孩子的臉笑說, 祝你生日快樂喔, 或誇獎他們小孩之類),
甚至那個對我蠻有好感, 買地球儀的董事長, 有一次用一絲凝重似表情, 牽著他的變速腳踏車回來, 我幫他開門, 女總幹事剛好還沒下班, 立刻滿臉笑容, 想對他招乎幾句, 沒想到, 他反常, 當女總幹事不存在似地, 馬上跟我有一絲尷尬似笑說, 我的自行車壞掉了! 你來幫我看一下, 我當場只愣著想著, 我是保全耶, 加上, 這些住戶的變速腳踏車都非常貴, 雖然, 我對這從沒興趣, 但我知道沒有十萬, 也好幾萬, 於是我馬上笑著回說, 我沒修過這種很貴的腳踏車, 你要不要, 牽去附近的腳踏車店修理? 沒想到他聽了, 還是堅持說, 你來幫我修看看, 我只好蹲下來, 忍不住有一絲無奈地, 在心裡很快地研究了一下, 這種腳踏車的設計結構, 他卻很有默契似地, 把腳踏車側一邊, 同時幫我扶著讓我察看, 當我把滑落的鍊條, 又裝了回去, 才對他開心笑著說, 修好了, 我以為他會回到平常開著凌志350回來, 在車窗內跟我打個招乎的開心神情, 沒想到, 他卻是微愣著說, 謝謝! 看他一直看著我, 像等我說話似, 我稍微想了一下, 才又擔心說, 你的腳踏車這麼新, 就會有這種問題, 當初的設計一定有些問題, 為了安全, 建議你換輛不同廠牌的, 沒想到, 他聽了卻愣著一直望著我, 然後微低著頭, 又變成有一絲悶悶似的神情, 牽著他的腳踏車進電梯了……. 讓我當場望著他的背影, 忍不住猜想著, 不會吧! 難道, 他心裡主要的目地, 不是要修車, 而是, 想來測試我處理事情的能力? 還是看看我會不會跟他要獎賞, 不然, 怎會每次都這樣…..可是, 這些住戶, 也常會拿麵包, 或飲料, 水果, 一些高級甜點給我啊, 只不過, 我多半都不吃, 讓給其他保全同事吃
正當我一邊納悶著這件事, 納悶笑著走回警衛室時, 沒想到, 我的女總幹事, 卻是用著面無表情似的樣子, 看著我沒說話, 氣氛突然有些怪怪的, 才又讓我更納悶地回想著, 我剛來這裡時的第一天, 女總幹事曾經跟我說過她的管理理念, 她不要那種只會坐在位置上, 動也不動, 老伯伯心態的那種保全警衛, 她要的是活動式的服務, 我當場忍不住有些抱怨笑著問說, 薪水才兩萬多塊, 這樣好像有點划不來吧? 她還篤定地跟我說, 沒辦法, 因為這是豪宅! 如果你不想做, 很多人搶著要做, 的那一個回憶…….而且, 我剛剛還有把住戶的變速腳踏車給修好耶?
沒想到, 才過沒兩天, 交班時, 她突然反常用主管的架子, 命令似地要我去整理, 宴會廳裡的音響及KTV, 投影機設備, 讓我一邊走一邊十分奇怪地想著, 這是上一班, 該做的事啊? 看著另一個保全同事, 馬上跟上來, 對我有些不好意思地笑說, 我來幫你整理, 才讓我一邊納悶好笑想著, 這是你該做, 卻沒做好的事耶, 還來幫我勒, 才忍不住笑著回他說, 沒關係啦, 你下班時間快到了, 我來整理就好了…….當然囉, 我邊整理馬上邊猜想著, 可能是我修車的那件事, 引起她的忌妒心. 不然, 那一次, 她怎沒笑容地看著我, 也沒說辛苦了, 而且, 買地球儀的董事長, 牽著他的腳踏車進電梯時, 她還有看到我兩手弄髒, 有黑油圬呢?…….
因為, 我們每天都會收到很多, 這些企業家的親朋好友或員工部屬, 送給他們的禮盒或禮物, 這之後, 我只因收到其中一個禮盒, 忘了是要給那個住戶的, 沒想到, 她反常地, 在我的工作日誌, 圈問號, 甚至十分反常, 蓋上她主管的紅色章, 我當場只看著笑著想著, 真沒想到, 忌妒心, 接著而來的是, 強烈的權力心, 這該不會是她想趕我走, 若我不想走, 做為日後我跟她爭吵理論的證據吧? 才讓我忍不住一絲難過想著, 她可能猜錯了我的個性, 因為, 我的個性不小氣, 跟許多人可不一樣.
為了這件事, 我只好跟一個一個住戶詢問著, 有沒有, 沒收到的包裹或禮物?........ 甚至搞到交班時, 我另一個保全同事壓力很大似跟我說, 總幹事要我來問你, 如果你一直沒找到, 是那個住戶的, 你該怎麼辦? 我當場只傷腦筋且莫明其妙一直想著, 又不是東西搞丟了, 而且, 我就不相信, 堂堂一個女總幹事, 怎會想不到, 在公告欄上貼張, 兩個月, 沒人認領, 直接報廢, 或捐出去給孤兒院之類的公告, 還要另一個保全同事來問我, 應該是想要多個人證吧? 不然, 我是她屬下, 怎不來問我? 加上, 我很懂得, 只要人一旦起了忌妒心, 原本, 很簡單的一件事情, 就會開始變複雜了, 甚至還會爾虞我詐, 於是, 我很冷靜思考判斷了一下, 為了兩萬多塊, 萬一被整成神經病, 可划不來, 連醫藥費都不夠, 如果一個月有十幾萬, 我還考慮一下, 我最後只好回答他說, 沒怎麼辦啊! 我自己打電話, 去跟經理認錯(保全經理), 然後, 離職以示負責!
記得, 我剛來這豪宅上班時, 我們女總幹事找我聊天時, 曾好奇地問我, 為什麼沒結婚, 也沒交女朋友, 我聽了只笑著回說, 我只想找不愛名不愛利的女孩子結婚, 我們女總幹事, 聽了完全愣了一下, 但馬上又對我納悶笑著說, 很少有女孩子不愛名不愛利, 這種女孩子, 你要去哪裡找啊? 我聽了只忍不住開玩笑說, 就是很難找啊, 所以我才沒女朋友, 沒想到, 她聽了, 滿臉狐疑地一直看著我………我卻當場看著她這樣狐疑的表情, 忍不住有些好笑納悶地說, 當我無名無利時, 還會來的感情, 才有最大的機率, 是真心的感情啊! 這會很難懂嗎? ……..2010.6.15 |
住戶編號:2640004
檢舉原因
心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