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 在保全公司上班, 客戶是間大約有兩百人的水泥公司, 這裡的人總喜歡跑來奇怪似地問我, 為啥要當保全賺這種兩萬多塊的薪水, 還問我難道都不想成家嗎? 我每次都會笑著回說, 錢多錢少, 還不是一樣過日子, 其實, 當保全有個好處, 就是不會有女同事, 而且這環境幾乎清一色都是男的, 只不過這個好處, 又變成了一個我無法解釋說明的秘密了.
甚至有個一直都蠻喜歡找我聊天的客戶, 有一次還來怪我沒志氣, 沒上進心, 我才稍微解釋著, 我不是沒上進心, 而是現在景氣這麼差, 很多人無法養家活口燒炭自殺, 但他聽不很懂只說, 很多人燒炭自殺, 跟你有什麼關係? 我聽了就忍不住反問著他, 你一個月薪水多少? 他馬上愣著說, 五萬多啊, 我就笑著說, 我這工作只有兩萬多, 我很有上進心唷, 那我們來交換工作吧! 看你有沒有辦法養家活口, 沒想到, 他馬上笑著回我說, 水泥這行你不懂啦! 我開玩笑回他說, 我沒興趣的東西就算了, 我真提起興趣的話, 我學東西可是很快唷! 但他笑著回我說, 我在這公司十幾年了, 不是你一下可以會的啦, 我聽了就笑著說, 你只要帶我半年就好, 這半年我問的任何問題, 你都不能故意隱瞞, 你所會的我應該都能學起來, 看你要不要嘗試一下? 看著他一直猶豫不決, 都沒回答我, 我才蠻感慨地說, 如果處於景氣好, 國家要大力建設, 在那種情況我不上進, 就算你來罵我, 我一定乖乖讓你罵, 但現在明明景氣那麼差, 工作機會就固定這麼多, 甚至越來越少, 要再上進, 那不是大家壓力都更大, 何況我現在又還沒成家, 也沒女朋友, 暫時做一些大家都不想做的工作, 也沒什麼不好啊, 對不對!
只是客戶卻會有女孩子, 雖然只有三四個女孩子, 但只有一個女孩子是我常會去注意的, (因為我在這已經上班兩三個多月了, 客戶端的三四個女孩子, 都曾來警衛室跟我過說過話, 或閒聊個幾句話, 就只有她, 從來都不曾來跟我說過話, 每一次都是沒甚麼表情似地, 經過我面前打上下班的卡, 不然就是一邊打卡, 一邊大方地笑著邊跟她的同事打招呼, 有點像當沒看到我這人似的, 但她又會跟我任何一個保全同事都有說有笑, 讓我總覺得, 她可能不怎喜歡我這個人吧! 可是有時卻又不太像是這樣............
有一次當客戶又跑來側門警衛室找我聊著天, 跟我討論研究著什麼樣的DV比較好, 問我不同廠牌的DV差別在什麼地方時, 剛好看到這個女孩子騎著腳踏車從警衛室門口經過, 我就馬上指著這女孩子笑著問他, 這女孩子她年紀不是都一大把了嗎, 怎麼騎起腳踏車還像小孩子一樣, 害我突然間好想用DV偷拍她這種蠻好笑的現象, 沒想到這客戶聽了卻馬上笑著說, 不用偷拍啦, 還馬上又問著我, 你相不相信, 我可以馬上叫這女孩子來你面前, 讓你當面直接拍, 我馬上笑說, 怎麼有可能?
這客戶才又偷偷地跟我說, 我跟這女孩子交情很不錯喔! 我去叫她來給你拍, 我笑著說, 不要啦! 他馬上問著我, 你不相信, 我有辦法叫這女孩子, 來你面前讓你拍嗎? 我馬上笑著說, 我也不是不相信啦, 他馬上又笑著問著我, 不然, 你幹嘛不要? 我才笑著稍微解釋說, 不是你想的這樣啦, 因為當面拍就不自然, 偷拍才會自然啊, 沒想到這客戶說, 當面拍不會不自然啦, 僅管我都說的這麼明白了, 但這客戶還是一直很想去叫這個女孩子來,……. 一直盧到我最後沒辦法, 我靈機一動, 馬上從桌上拿起DV,對著他, 同時忍不住很正經地回他說, 那我現在就來拍你, 看你會不會很自然, 這客戶當場愣了一下, 一直躲著鏡頭…….., 但我拿著DV一直對著他, 故意一直要拍他, 看著他一直東躲西躲, 我最後才忍不住笑說, 看吧, 連你都躲成這樣了, 你還跟我說什麼, 當面拍會很自然,
當我把DV放回桌上, 不想再玩時, 客戶才開心地笑著說, 這女孩子離了婚, 你喜不喜歡這個女孩子? 我聽了只愣著說, 哦, 怎會這樣? 但客戶沒回答我, 只馬上又笑說, 這女孩子很大方喔, 很多人都想幫她介紹對象, 只是她不是閒人家太胖, 就是不喜歡, 我聽了只笑著反問說, 這女孩子是外貌協會啊, 沒想到客戶突然愣住, 都不說話, 才讓我馬上又好奇說, 其實, 我覺得這女孩子, 大致上看起來還不錯啊, 怎會離婚了呢? 這客戶只說, 別問那麼多啦, 你到底喜不喜歡啦? 我聽了忍不住感嘆地回想著, 我被我第三女友, 一會兒關心我, 一會兒又來整我, ..., 搞到我只好讓步離開我第一家公司, 就算我換了公司, 十年來, 當有女同事趁著四下無人, 到我身邊想來關心我, 或想來幫我整理一下衣服, 都會讓我突然心裡有種恐懼感, 不由自主冷冷地躲開對方,...甚至還害人家掉下眼淚
我才笑著回客戶說, 我只喜歡看她騎腳踏車有趣的模樣, 我還是遠遠看就好了, 免得去傷害到人家, 沒想到客戶馬上有些愣著說, 為什麼你會傷害到人家? 我馬上笑著回說, 雖然你年紀比我大, 也結婚有小孩了, 但有些事是你不懂的啦!.........2008.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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