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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百善孝忍 《前一篇 回他的日記本 後一篇》 全力以赴以應萬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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篇名: 前輩的心路歷程
作者: =友情= 日期: 2018.04.24  天氣:  心情:
有一天早上在馬路上遇見宮彭齡前人,她說,:「現在怎麼樣?今天這兒有個班畢班,你上那兒看看。」我就隨他去了,到那兒一看,一個人也不認識。

這裡是兩個班,一個月的日期結束,一班四十多位,合班在一起九十多位畢班,我就坐在後面聽,這一天的時間,佛堂不管飯,午飯時,一人一個饅頭喝點水,等到晚間九點,我肚子餓得很,天氣又冷。

畢班時,濟公活佛老師說:「今天你們加入這個法會大家發了心愿,老母很高興,在坐不管你們有什麼病,老母一概赦免,給老母上供的菜,每個人挾一口菜,吃了百病皆消。」我一聽這樣,就鑽到前面,拿一口菜吃,好涼好涼,十月天的氣候已轉涼了,連菜都冰冷的。

忽然濟公活佛老師叫「韓恩榮」我嚇一跳,老師怎麼會知道我的名字呢?活佛老師白天說:「我們開個醫院好不好?」我說「好」老師卻說:「這個醫院不治你的病。」我一聽不治這個病,又治什麼病?老師又說:「治毛病,人人有個脾氣毛病。」我也不懂。

老師又說:「你跟為師前世有緣,今天見面,你的命主權在上天,小小的災病不算一回事,你給老天辦事,死了叫你復生。」

濟公活佛老師說這麼一句話,我也沒說話,也沒唸出口,在心裡面立個愿一「我好了一定給老天辦事,事業全不做了。」

活佛老師又說:「你現在那個佛堂住著不太高興,你練習三才抄寫報字,再擔一點責任,校對、文牘好不好?」我回答:「好」。

隔天,我就搬到山西街的佛堂住,過了三天濟公活佛老師到壇 ,現在大道宏展,神道設教,光人說大家不信,一定要借著仙佛力量。

今天立演練班一個月的日期,叫我練習三才,我剛一練我也要架乩,何錫珊與其同歲,他也架乩。

那天我練習報字,後來老祖師來到,不准架乩,報字抄寫可以。大門封鎖一個月六盤乩全是男孩子。有一位邊蔭南老先生是前清的老秀才,跟呂祖爺講了十年的易經,他報字,跟上天通靈,那年他七十多歲。

還有個孫興生三十四歲,剩下的通通十五、六歲年輕的男孩子,三六一十八人。

一個月後我病好了,好高興。有一本「五教聖訓」就是那時候批的,我報字的那個乩手叫郭俊傑,一個月過去了。

開壇時,我就跟去開壇,在北京住三個月,我病好了。

一個多月我給我父親去信全家求道,父親那年七十歲,我母親五十四歲就歸天了,我在北京先超拔母親。

三個月後,我回天津家裡,馬上立老母佛燈,那時工廠還工作,我那工廠好幾百人。

開佛堂,請點傳師點道好幾十位。從那兒我就天天報字,去佛堂跟點傳師辦道。

民國二十八年正月底在北京立順天大會,我沒去,天天辦道,沒有白天、晚上。

騎著腳踏車到鄉間去辦道,吃飯時不敢在人家家裡吃,大家生活好窮苦,因抗戰時期,破破爛爛的,這一年過去了。

二十八年鬧大水,我天天跟胡道長在明德壇一連三個月,早起報字,一天三壇,下午辦道開一壇,也許二壇,晚上還開壇,那時精神高興,病也全好了,事業也不要了。

二十九年三月霍永盛各位前人等接老師到天津我跟老師吃一頓飯。

那時候不太懂,人家成全我,點傳師都沒有跟老師吃飯,讓我坐那兒。

三月十五日老師請老母到壇,我報字,老師求老母跪了二個小時,老母有命還要立爐立會。

老師說:「孩兒無才無德,擔不了責任,請老母另選賢能。」老師不敢擔責任。

因為二十八年順天大會三百二十人,那裡面打死了一個人,給人了冤欠,用粗大的木扁擔,五十根全打斷了。

一個月日期,大門封鎖,活佛老師有命買二斤七里散,大家也不知道什麼意思,了冤欠一打才知道,屁股打得飛花冒血,吃點七里散。

現在上醫院縫針去了。
這就是立爐立會的情況,晚上睡覺就躺在磚地上睡,髒髒的,兩個禮拜也沒洗洗腳,吃飯二個饅頭,一碗稀飯,夠不夠也不管,一點鹹菜,一天有時候吃一次,有時後吃兩次,晚上睡覺躺在地上睡,也沒有枕頭棉被,有男的有女的共三百二十人,那裡頭考驗什麼,外人也不知道,就像共產黨鬥爭一樣,全都不合乎情理。

現在還有當時的訓文,反考、正考、逆考、順考、顛倒考,現在我們誰也沒遇見過。那時坐的椅子,全是長板凳,你坐歪了,仙佛「ㄆㄚ」一聲打下去。

而仙佛借竅的人都是加入班的班員,十位、八位不一定借誰大家全害怕,你起疑心仙佛借你來說話,叫你有罪自個兒說,你某年某月在什麼地方做的過錯仙佛全給你說出,打自個兒的嘴,嘴打得冒血,大家看著他怎麼打自個兒的嘴巴。

你父母在地獄受罪不信領你下地獄自己去看,領你上天堂去看,一個月日期出來,全都像小鬼一樣,也沒洗澡,頭髮、鬍子長得老長的,瘦瘦的身體。

所以立了愿,大家全誠心開荒闡道去了。

到了民國二十九年給老師買房子,我拿五百塊,那時花了三千七百多塊,那時的錢值錢,三塊錢一包麵粉。

老師他二十九年請到天津住,這時前人宮先生管帳可以嗎?他捨身辦道住在佛堂。」

老師說:「好」。在那兒,除了道長外,一個廚房做飯,一個看大門。

還有一位張先生,我給他買船票,到台灣來,比我小八歲,現住台北。

當時我做什麼事?早起擦佛燈、桌子、掃地,佛堂來道親,招待道親打毛巾。

老師、師母來了,給老師打洗臉水、倒痰桶,佛堂的用品,得騎腳踏車跑出去買,晚上睡覺全得管。管帳:人家交功德費給道長,道長他不管,人家爐火純青,心裡面念頭也沒有,坐在那兒就睡覺了。

又給人萇斟茶倒水,冬天穿皮襖,跪地叩頭。你說你們點傳師、壇主,連佛燈也沒擦過,老母的佛堂也沒掃過。

當初老師辦道時,胡道長不認識字,老師出去辦道,胡道長推車,三才在前面拉,下雨讓雨澆、風吹,有一次辦道,兩天沒有到家,夜間三點才趕回來。

在大陸我不常出去辦道,天天忙得不得了,後來有人特意請示道長,請韓點傳師去一趟。道長說:「你問他去不去?」他跟我說:「道長慈悲請韓點傳師去幾天。」我說:「三天可以,多了不行。」因為天天寫帳,隔三天就一大堆。這一去就去五天,半路途中。

土八路與日本開火,白天趕路就走在當中,夜間睡覺機關槍架在房上就打,槍子從窗戶進來,你們誰也沒經過這種躲劫避難之事。現在辦道出門坐汽車,你們當點傳師的責任有沒有盡到,我們老師、師母常說:「救人救到底。」你們當點傳師、壇主,都應該盡自己的責任,力量才是。


民國三十六年,劉老前人、郝點傳師他們先來台灣,三十七年我來台灣,全住在台北,二十個榻榻米,十幾個人睡覺,話也不懂,後來遇見李清賀,他會幾句國語學問也不錯,我問他:「你住那兒?」他說:「斗六。台中過去員林,就到斗六了。」

我說:「你可以渡人?」「可以」「那可以成立佛堂?」「可以我兄弟七位。」

我說:「你給我找房子,我成立佛堂。」他就上斗六,找房子有青年照相館的房子要賣,於是台北賣了一棟房子,十三兩金子。

到斗六買一棟房子五百多塊,等於五兩多金子,內部修理用五兩金子,李清賀他渡了幾個人,現在楊清琴他的大伯父,他做西服,他求道他外婆渡太和旅社陳太太。

當時陳大姑才二十七歲她報字,郝點傳師會說日本話,我花二塊半錢買一輛舊腳踏車,郝點傳師在斗六各處騎了二十來年。

借著李清賀,又渡林廷材,到嘉義,林廷材他會說國語,又借著他到湖山岩,林廷材脫鞋走在石頭大溪裡,我也脫鞋從那兒渡過去;到水林又坐老牛車,天又下雨,到山裡用竹椅抬我上中埔各處,不管山區水邊,全都是我親自去。

那時候也沒有柏油路,全是石子路。他渡你,你借著他上你家,又借著他上他家。

這樣挨家成立佛堂,立老母佛燈。我送佛像、佛燈給他們,不像現在點傳師開道也不上人家去,點完了也不管,渡人成全人都需要盡自己的心,自然會感動人求道。

民國三十九年在斗六求道兩塊錢,我們郝點傳師說他們太苦了,那時改了新台幣,一個人求道連供果都買不起。

我說:「我們沒飯吃了!」從那兒兩塊錢功德費,由嘉義翁水生他們求道,到新竹開道,陳謙本他在中壢賣檳榔,五十塊租間房子,現在都蓋大樓房了。

當時大陸又不通,我們做小生意壓麵條,沒有馬達,我自個兒搖。

有幾個年青的,後來花九百塊買一個「馬達。」我們郝點傳師回來一樣要壓麵條,台北祁先生開雜貨店。後來又蹲監牢獄有十位人。

我為立的愿了愿,現在大道普遍,你們要是像我來台灣那樣辦道。

那「道」一定更普遍,你看耶穌基督教、天主教山地裡都立佛堂,我們就沒人去,盡跑都市裡享受,屋子還安裝冷氣,吃飯好幾樣菜,自古以來哪有這樣成佛的?你沒有看見剛開道那個苦,仙佛說:「苦盡甘來」大道普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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