鑰匙下車了。 心情卻倔強的賴在車裡 就這麼上了路 現在 它在哪 望著的 是不是還是同樣這個夕陽 是不是也莫名奇妙的開始期待著 甘霖。像我那樣 我可以忽視那些猜疑。劃過那種種版本 敘訴? 何苦? 只有傻子才會逼著說故事 說那種 說到一半會吞口水 停頓的演說 在 若無其事的拍肩 溫柔的說著 『開心點。會過的』 也難怪寶島心理醫生。只會開安眠藥 所謂的無聲勝有聲 並不是沉默。而是感同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