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精滲透所有神經,還是無法麻痺,依舊讓人痛的清醒。
這份愛早已被謊言,摧毀殆盡,只能用空洞悲傷去緬懷,
你只用了短短幾個月時間,去覆蓋,就要我勉強去接受你幼稚的對待。
以為光陰流逝,足以忘卻傷害,你的再次出現,
將才起了薄膜的心臟,又再度戳破,讓我崩潰的回憶起一切。
在你又開始敲擊我朋友,找尋我身影的瞬間,
早已明白,你還是那個你,沒有變。
在多的話語,也沒辦法療癒,在多的時間,也無法改變,
你所作的一切,曾經是怎樣血淋淋繪畫場面。
是不是非得要我蒸發,你才肯放給我喘息的空間?
是不是非得要我殘缺的無法復原,你才肯放我,跨出你的界線? 放手拔你,無法輪迴幾千世紀,我依舊還是會堅決不會回頭看你。